马鞭扬起,马车在县衙门口缓缓而行,后面儿却是一声声亲切的呼唤声响起,“行哥儿,等等我,行哥儿……”

        喘着粗气儿的孙舟横连忙道:“我今儿可是在茶楼里呆了一整天方才打听到,那死的人名唤老六,是个小厮。”

        “小厮?”

        众人皆是心道,不应该啊,若只是个小厮,对方如何舍得拿出一千两银子出来。

        孙舟横十分肯定,“就是小厮,只这小厮却也不是个普通小厮,是咱们若水仅次于朗家的第二富豪家秦老爷家的小厮。”

        那就更奇怪了,谁会好端端地杀一个小厮,杀了也就杀了,为甚么还要找人顶罪。

        将崔灵均挤走的孙舟横爬上马车道:“不过那秦家最近却是出了一桩事儿……”

        话说那秦家大小姐打年幼便定了一桩娃娃亲,对方便是她舅家表哥,听说还是个少年举人,颇有才名。只这秦家大小姐却是于今年年初退了亲,甚至在一个月内迅速定了另外一家亲事,眼看过三个月就要成亲了。

        ……

        此时的河桥村萧家正在不停忙碌,因着林屠户老夫妻担心外孙女,正巧遇上萧寒路夫妻赶去镇上接冲哥儿,老夫妻便跟着一起来了河桥村。那胡家碍于势单力薄,加之也无心照看孩子,便也叫他们领了去。

        当然,最重要的原因,还是听说这亲家小舅子攀上的那贵人,竟当真事是手眼通天,这大牢说进便进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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