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涧存在了那么多年,他出现的时间甚至b陆瞻还要久,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地被‘抹杀’。”

        向Y绑的绳子有点紧,贺如山挣扎了几下都没有成功,他嘀嘀咕咕地说着话,“也不知道贺荀这小子喜欢你什么,要是他知道你有这么凶残的一面,估计会Si了这条心。话说你和陆瞻一起长大,该不会也有两个人格吧?”

        “闭嘴!”

        向Y踹了椅子一脚,贺如山抬手投降,“行,我不说,不过姑NN,你找了十几分钟也没找到,能先给我松绑吗?”

        他这副老骨头,经不起折腾。

        向Y刚才也是怕他阻止,之前她去找贺如山,根本不需要这样磨破嘴皮。

        贺如山说:“不是我不想告诉你,是他不想让你知道。”

        尊重病人的yingsi,是他的职责。

        “是陆瞻还是白涧?”向Y只关心这个问题。

        “他今晚应该会回来,这个问题你可以去问他。”贺如山松了松筋骨,低头去捡被向Y翻得乱七八糟的资料,他低声说,“其实我也很久没有见到‘他’了。”

        五年前白涧留下忠告,陆瞻又回来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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