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两次陆瞻把你叫过来,都说了什么?”

        陆瞻已经一周没有回来了,离开前的那天早上他把她压在被褥里吻了很久,语气缠绵地央求她再陪自己一会儿,可是等她醒来时,房间只剩她一个人。

        家里请的阿姨寸步不离地跟着她,她给陆瞻打过电话,但接电话的人永远是祁程,机械地重复同一句:“涧哥在忙。”

        向Y不知道他在忙什么,以至于一个电话的时间都没有。

        别墅地处偏僻,陆瞻走时把大门锁了,她出不去,向Y倒是很想打电话直接叫消防过来,可祁程在远程监控,劝她:“向小姐,为了您的安全,您还是不要出去的好。”

        ……

        今天是周一,贺如山每周都会过来一次。陆瞻会录下一些视频,就放在这间书房,但平时除了他和贺如山,谁也进不来,就连祁程都不能。

        向Y看他一副守口如瓶的模样,“好,你不说,我自己找。”

        “你找不到的。”贺如山其实也不是不给她看,而是视频的资料只有一份,看完就会自动被销毁。

        这几天陆瞻的行为很反常,不知道还有没有给他留下影像,如果没有,贺如山基本上可以判定,现在的他是另外一个人。

        “……白涧?”向Y歪头,“他不是被‘抹杀’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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