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冷不丁地传来一句问话，在听出这是顾清玄的声音后，陈子行浑身一抖，手里的书都拿不稳了。
他又惊又怕，在转头看到站在他身后的顾清玄后登时满脸惊恐，下意识地辩白道：“我、我，我这次没抄袭他人的作品。”
“我只是打算考察一下市场中流行的话本子，看有哪些种类，哪些卖的好。我这次打算自己创作，这应该没有违背我发的誓言吧？”缩到书架角落里远远躲开顾清玄，陈子行哆哆嗦嗦地说出陈白的话。
顾清玄看了眼这排书架上摆着的书，发现确实都是一些话本子，不由挑挑眉反问：“你打算写话本子？你怎么想的？”
之前不是还想着考科举，又或者宣扬出才名成为大景第一才子吗，怎么变得这么快，又开始想写话本子了？
除了一些爱好此道的大才，大多人写话本子是为了赚钱，目的是谋生。比如市面上那些才子佳人、美貌狐妖之类的话本子都是一些屡试不第的穷酸书生写出来赚润笔费的，不能说白日做梦，只能说痴心妄想。
见顾清玄没有发难的意思，冷静下来的陈子行弯腰捡起掉在地上的话本子，挠了挠头颇有些尴尬地笑了笑，小声回答说：“我…我就是想练练字，为考科举做准备。”
他还没有惨到靠写话本子谋生，真的没有！
在顾清玄平静无波却仿佛洞察一切的目光下，陈子行不自觉地矮下头头，嗫嚅着说出实话，“我不能坐吃山空，总得想办法弄点进项。”
“我本来也要练字的，抽出时间写写话本子也是一举两得。要是话本子卖得好，畅销了，能赚不少钱呢！”
“你这么急着赚钱，为生计烦忧……”顾清玄上下打量了陈子行几眼，突然开口道，“你不会是被赶出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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