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云颐叫人端了一盅驱寒汤,笑道:“这不是担心祎弟太过用功,过来瞧瞧。”
谢祎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人,当即挑起眉梢,开门见山,“我看不是,阿姐是不是有事相求?”
对了,要的便是这一句话。
谢云颐掩盖唇咳了声,见春芙领着另外两名丫鬟出去,才抬起头,犹豫了片刻,细声道,“祎弟,阿姐听说下月初六,镇……”
“不行!”谢云颐话还没说完,谢祎就板着脸拒绝。
少女顿时不乐意起来,盯着眼前与自己有五分像的面庞,佯装生气地把腿上所盖的长衫扔过去,蹙眉道,“说都没说,就是不行,我看你根本就是什么都不乐意。”
谢祎可太知道自家阿姐的脾气了,娇惯得很,凡事不依着,就别想好受,但其他事也就算了,出府这种事,若不是万不得已,他可没胆子。
“对了,就是不乐意。”谢祎索性顺着她话说,一边将对方扶起来,一边喊春芙将人带回去,他是绝对不会答应的。
但谢云颐哪里是这么好打发的,学着上辈子,当即眸光一转,落下泪来:“我就知道,有好玩的好看的,你们一概不乐意带我,府上的下人也就罢了,你也是。”
“哼,说什么一母同胞,左不过我是个累赘罢了,从小就是。”谢云颐说着,竟真有几分委屈,“你们只担心我死,却不知晓,这个方寸大的院子,才是真的在要我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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