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城北撑起身,缓缓地从地上站起,然后拍了拍身上根本见不着的灰,像个深山老道士一般,晃晃悠悠地说:“我说了,只是你不信而已。”
此话一出,他身旁的陈肖就奇了:“你怎么料到的?”
姜城北掀起眼皮,朝原本在计境头顶上的安全出口看去,淡淡地说:“他那边出口处的缝隙发黑,我们的干干净净。”
“行啊兄弟!”蒋胥泳夸张地对他竖起拇指,“你做什么工作的,观察力能这么好。”
“无业游民。”姜城北没过脑子地随口一答,虽然事实好像真的如此。暂时没工作,可不就是无业游民。
本以为话题到这里就能结束,没想到蒋胥泳竟继续追问起来。他向前一步,凑了上来:“不想找?”
蒋胥泳的靠近令姜城北本能地向后退了一步。他并未养成和不熟悉的人过度深入交流的习惯,更别说个人信息的透露。之前罗通吐槽过他,说他为何活了三十年,最终落得有且仅有一人能够倾诉的下场,恐怕不仅是因为他无比糟糕的臭脾气,更多是那因为扇根本不想打开的门。
话虽如此,几十年也是这么活了下来,甚至后来能直接大言不惭地向罗通总结出,生存和朋友之间,并不存在相互必要的关系。既然平时生活里不需要,更何况是一场随时随地就能结束的游戏。
姜城北绷紧嘴角,淡而随意地回应:“找不到。”
“bullshit!哪家乱七八糟的公司,连赏识两个字都不懂?”蒋胥泳的满腔怒火在姜城北看来有些莫名其妙地好笑,毕竟比起真实体验一把就业难的姜城北,反倒毕业后顺风顺水的蒋胥泳对现世“黄钟毁弃”频发现象愤慨不平,在任何人看来,怕都会觉得稀奇。
蒋胥泳在一顿絮叨过后,一拍胸脯说:“等出去了哥帮你,全包哥身上。你想做什么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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