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并不是水,因为液体一落到轿底立马发出一声细微的“嘶”声。姜城北立马反应过来,液体是强酸性物质。“最后一人”熟练地向后退了几步,行动优雅得不像一般人处在危险前,应有的状态。
曾文雄凑巧也瞧见了这一幕,瞬间意识到出路可能被堵的他叹了口气,只能向“最后一人”计境偏头示意:“得麻烦你把每一个口都试一遍,找看看有没有能用的口子。”
计境虽没给出言语上的回应,人却朝姜城北的位置走来。坐在地上的姜城北仰起头,视线不由自主地跟随他脚步的频率移动。
他身材修长,偏瘦,不像是爱好健身运动的类型。脸庞清秀,头发微长,前额部分打了一点点发胶。解开领口扣子的白衬衫平整地贴合在他的身上,袖子被挽到小臂中央,乍一眼整洁得漂亮,实际上一个细节透露了他方才的急迫——袖沿处有点点污渍。从污渍和折痕看,应是染上之后才卷起来的。以这种行为习惯可以推测,若非本人有洁癖,那么剩下的可能性就只剩工作方面遗留下的习惯。
计境最后在姜城北身侧停下脚步。
“不打算移开?”也不知是不是低着头的缘故,亦或者是他本身的声线就有些低沉,总之,计境的声音沉稳得令人觉得无比舒服。
姜城北先是抬头看了看顶上的出口,随后懒洋洋地伸展开四肢,手撑背后作为支撑,以此来缓解他那两条久坐而发麻的腿。他淡定地说:“不用试了,这里可以出去,直接打开就行。”
见姜城北这么有自信,计境只是无声地笑了笑说:“就这么肯定?”
姜城北点头,不过不爱解释。
计境心下是信姜城北的,但周围一圈眼睁睁等候他处理的人可就不一定了。毕竟事实胜于雄辩,更何况要让他们相信认识不到半个时辰的陌生人,有点难度。他做做模样地捅了捅安全出口,果不其然,正如姜城北所说,头顶的出口缝隙没出现任何反应。
计境潇洒地收回雨伞说:“你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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