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嘲笑的看着他们,一脸得意:“你们以为我会屈服吗?有种就打死我啊,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秦时不怒反笑,从兜里掏出来一个手机,不同一串号码:“喂,马上过来一趟,不要问理由,否则后果自负。”
说完就把电话挂掉,保镖一脸尴尬的看着自家老板:“对不起,还要您去请司徒先生。”
秦时摆摆手:“没关系,术业有专攻。”
一旁的谭望星笑了,笑的一脸天真无邪:“没想到你的手下还挺好的嘛。”
“这是哪里得来的结论?”
谭望星看着秦时:“原本以为像你这样冷酷无情还带着一群保镖的男人,一定会是那种拽了吧唧蛮不讲理的人,没有想到还挺通情达理的,没有因为保镖解不开密码而谩骂他们。”
保镖们听到后,纷纷看向他:“我们秦总从来没有骂过我们,对我们很好的。”
秦时则不紧不慢的道:“人不可貌相,没有人告诉过你不能够随便定义一个人吗?”
“这话你不应该跟我说吧,我好歹没有真正给你定性,喏,听见没?”谭望星扭头跟那个大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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