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卿卿踌躇了片刻,还是回头。

        “怀疑你什么?”

        严暮安苦笑地说:“前几天,有一位姓游的警察,找到我,让我做了一份笔迹鉴定。”

        秦卿卿立刻就想到当时在巡回演出的时候,她在后台收到的那张卡片,几乎是一切骚乱的源头。

        可是严暮安既然这么光明正大地说了,就意味着,那张卡片不是严暮安写的。

        秦卿卿消化了一下这个讯息,不自觉地问出口:“是不是你啊?”

        她问的没头没尾,严暮安却仿佛懂了,他看了她一眼,不是无意义的一瞥,而是有很多想说的话,多到眼睛里几乎都可以溢出来,可是心却还在拼命按捺。

        严暮安说:“我不会骗你,我不是他。”

        “他”是谁?给她寄卡片的人?意图绑架她的人?制造舆论逼她离开舞台的人?还是……Y?

        他的语气太笃定,太磊落,如同山巅的皑皑白雪,高岭之花。只是温暖的秋季,怎么再开出清高的花呢?

        严暮安的语气又太克制,太隐忍,就好像——他知道那个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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