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了一个时辰,迎棠体内的灵力开始暗搓搓涌动。
糖葫芦顿时不香了,她搁在桌上,转头爬上那张冰冷的、不算舒适的床,运起灵力来。
不知是不是天罚的后遗症,这次的灵力暴动比以往来的都要早。
明明距离月隐还有两三天,竟先疼了起来。
迎棠强行忍住,往东宫抛下好几个结界。
坐了约莫一炷香,迎棠的经脉忽然撕裂开来。
仿佛有密密麻麻的细针刺入全身,再往下狠狠划拉,剖出她的灵力。
迎棠一想到自己分明杀了温凉,却还要受这种罪,心里翻来覆去骂了苍天百来回。
似乎是苍天不服,暗中给她小鞋穿,疼得她气血上涌,猛地吐出一口赤红。
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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