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小受过许多虐待,很排斥那些事情,但当下却无由的燥热起来。
他一向很冷淡,看透俗世肮脏,连初礼都没法进行,他应是个废人才是……
但他当下极想亲近她。
她不是那些俗人。
她是他的姑娘。
迎棠遇强则强,哪有放了话不行动的道理,便顺势攀上他的脖子压过来。
她太轻了,像云压在他身上。
她的尾巴卷着他的腰,钻入他的衣襟,调皮地乱逛。
他修长的手指把床单都攥皱了,手背的青筋清晰无比,声音喑哑,唇角也拉下来:“姑娘是戏弄我……还是真的要我。”
迎棠有几分心虚,没有强上的胆子。她鼓嘴吹开他额前被她扑乱的碎发,悻悻抽回尾巴:“若允平不想,那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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