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他现在就跟她说他就图一个共生魂刻,想抱她大腿,问题也不大。她哪天不高兴,也能把他魂魄抽出来关在铃铛里,让他翻不起浪。

        夏允平却忽然僵住。

        他站起来,那双无神的眼睛对着迎棠,又好像没对着她。

        微风吹开楼阁的帐幔,把幽暗的烛光染上一层旖旎。

        “只想活着。”他淡淡道,难得没有一丝温情。

        迎棠轻笑:“活着的定义太过宽泛,有人生如行尸走肉,这种不算真正活过。有人活得执念颇深,却一生无得,白过。还有人得过且过,日复一日过得无差无味……允平想要哪种活。”

        哪种活。

        夏允平垂眸,他不知道。

        他只知道以前的他绝对不算活。

        但在她身边,他感觉自己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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