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先生言重了,了解说不上,只是向毅平时与我说的时候会提到两位,而且,昨天那般热闹,对两位的到来我并不意外。”闫宁去料理台给两人倒了杯水,清水,没拿饮品,他也不知道向毅放在哪儿了,而且他发现在自己倒了清水后,向母的表情明显好转了些。

        “这么说你与我们儿子,很早就认识了?”向父看着闫宁,以他的眼力,却看不透眼前这个年轻人。昨天知道闫宁这个名字后向父就去简单查了一下,他相信以他儿子的眼界看上的绝不会是一般人,但这个年轻人就好像是凭空冒出来的一样。

        “倒也不是很早,不过向毅一开始想要帮向悠悠治疗的时候,我们就认识了。”闫宁笑着道,他没有把重点放在两人的关系上,而是拉了向毅的妹妹向悠悠进来。

        “闫先生也是学医的?”这就更不可思议了,向父自己就是医药圈的,一般的人才他都有点印象才对。

        “家传,我高祖是中医。”降辈儿了,闫宁话出,自己纠结的同时把对面的向父向母也弄纠结了,旁人家传莫不过祖辈父辈,或者父辈行医,子承父业,闫宁这一杆子打到高祖那去了,中间差着三代呢,那仨干嘛去了?

        “呵呵,敢问贵高祖名姓?”向父脸色没有变化,但是心里已经觉得闫宁有点不靠谱了,只是自家小子昨天斩钉截铁的说要是他们出手他就出走,把向父压的死死的。

        “我高祖和我一个名姓,出生时高祖去世,所以就继承了老人的姓名。”闫宁笑道:“他老人家要是活到现在,应是一百四十多岁了。”

        向父微微皱眉,一百四十多?闫宁,自己看的医学史上绝没有这么一个人,但看着闫宁气定神闲的样子,不是所言非虚,就是惯骗成性。正思考时,身边的向母忽然道:“前阵子在阜城百善堂的神医李鬼,是你什么人?”

        “他是我师,,叔祖。”闫宁微笑,“前阵子师门出了点事,但现在师叔祖已经回山了。”

        向母出身大家,对李鬼的名声也有耳闻,尤其是为了女儿多年寻医问药,早就有自己的消息来源。

        “回山了,那,你知道他老人家的地址吗?”向母显然有些情急,闫宁忽然想到向毅昨天的表现,这娃也是不容易,除了刘益盛那一次,父母缘都浅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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