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还有谁。”闫宁耸肩，拍拍手，整个摄影棚开始动作起来，托等待时间的福，大家的走位行云流水，黎祊那边搭配好的衣服很快给卫然换上一个洁白的小领结，熨贴的长裤，浅蓝色的衬衫，整个人的感觉就是干净和清爽，另一边闫宁也准备好了，人一到位灯光一打直接咔嚓，“手放下巴上，轻轻托着，对。”闫宁指点了一下动作，他没有指导模特的习惯，而且因为经常拍摄非专业人士，他对镜头的掌握比较灵活，抓拍也很快。
卫然只觉得自己在镜头前晃了一下就被拉去换了一身衣服，颇为活力的橘红色调点缀在白色的运动服上面，运动感十足。
“站直侧身扭头看镜头，好，下一个。”闫宁咔嚓两下，卫然又被拽走换衣服了。
“米黄.色的，椅子呢？坐直，翘起三个角。”闫宁说完，卫然差点摔到，而闫宁捕捉到了这一瞬间，“换那个黑色的。”
摄影棚里的速度和效率是卫然所未曾见过的，等他觉得周围突然安静下来的时候，摄影棚里只剩下他和闫宁，还有旁边整理衣服的黎祊。
“照片他们先拿去看看，如果没有合适的咱们要继续。”闫宁将设备放好，走过去帮黎祊整理衣服。
“哦哦。”卫然还没缓过神来，“我，那个我路上……”
“我没兴趣知道，只要赶得上计划就行。”闫宁说着走到卫然身边，低下头看着他，卫然是身穿，一米七的身高在兽化后接近两米的闫宁面前实在有点矮。“作为一个深海人鱼，你好像一点特征都没有，你的视力也没有问题？”
卫然的心里一个咯噔，而后鼻尖立刻就红了，低垂着头，眼睫毛一扇一扇的，牙齿咬着下唇，“我，可能特征在内在。”
闫宁眯眼，这种小手段属实让人不舒服，他有点想放弃之前的计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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