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担心我为难你的小情.人？”闻芝心话是说给向毅的，但眼神是打量着闫宁，这小情.人的描述，也不知道是说谁。
“我相信老师。”向毅微笑，回身贴贴闫宁的脸，“那我在外面等你。”面对闫宁的时候，向毅的眼神透露着担忧。闫宁笑着揉揉向毅的脑袋，“好。”
办公室里只剩下两人，闫宁看着这个老太太，虽然以他的岁数来说叫人家老太太好像不大合适。
“闫老先生。”闻芝心扶扶眼镜，这是很多戴眼镜人士的下意识动作，“不知道我这么叫你，可以吗？”
“你还是知道了。”闫宁微笑，“不知道是什么理由呢？”是什么理由让你和几十年都不联系的闻家重新走到一起？
“没有什么理由。”闻芝心摇头道：“事实上如果你不出现的话，我也不会去打听闻家的事。”
“八年前，有人交给我一张照片，”闻芝心从抽屉里拿出一个信封，“上面的人我想你会很眼熟。”虽然比照片上还年轻了不少，但总归是一个人。
“这么说，你一开始就认出我了？”闫宁挑眉，这照片还真是他，是抱着襁褓时期的男主离开时偷拍的，虽然他不知道当时的情况，但从表情上看他不怎么高兴。
“并不是一开始。”闻芝心摇摇头：“我只以为你跟照片上这人有关系，后来看你要报复闻家做了那么多事，我才怀疑这是你本人。”
“那不算是报复。”闫宁嗤笑一声，要是按着李鬼的计划，那才是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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