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李里面存的。”闫宁让他晾着胳膊,找来医务室要来的冰泥袋子垫上毛巾敷在周围,刘益盛本来就体寒,可惜体寒不火免。没办法长时间接触,闫宁就一点点给他蘸着降温,刘益盛歪过身子蹭了蹭闫宁,“对不起。”

        “你跟食堂道歉了,”闫宁分出手来呼噜一下,这家伙被烫的这么惨,也没必要多骂他了,“不用跟我道歉。”

        “大师傅都原谅我了,回来还要听你训我。”刘益盛得寸进尺,用完好的手臂一转,整个人窝在闫宁怀里,“让你担心了,我当然要道歉。”不然你不承认担心我咋办。

        “我才不担心你,我担心孙教授的进度。”闫宁撇嘴,他还真的不担心刘益盛,这药膏里面融了一份他换出来的烧伤药,效果肯定是拔群,现在不过是为了让刘益盛的恢复有个理由。

        “呃,我想,孙教授看在我一片真心给大家做菜的份上,应该会原谅我的。”虽然目的是给闫宁做两道菜看看他有没有熟悉的感觉,但是借口还是要找足。孙教授好心给他们放了半天假,结果刘益盛差点把自己废掉,下次没准就没了。

        “孙教授还不知道,要是知道了看他不来训你。”闫宁想起那个老爷子就好玩,岁数比刘局大个五六岁,可老拿刘益盛当孙子看,而且老头要是倔强起来谁也拦不住。

        “你还笑。”刘益盛嘴角发苦,什么人嘛,每次看孙教授念叨自己就在旁边偷笑,说着恨恨的往闫宁胸口挤,然后悲惨的发现根本顶不动。

        过了一阵,刘益盛水泡外围的红肿渐渐消散,“好了,”闫宁看了眼时间很晚了,“你先这样睡吧,别洗漱了,我给你拿毛巾擦把脸。”刚烫伤还是别沾水。

        “嗯。”深呼吸了两下,刘益盛从闫宁怀里出来,颠颠儿的跟着闫宁去了卫生间,闭着眼被毛巾一顿揉,用漱口水安慰一下自己的牙,又在门边守着闫宁洗脸漱口。

        “去躺下。”闫宁将毛巾什么的收拾好,活动了一下手指,刚才的冰泥化成水了直接倒进马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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