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与此同时，顾明在交接相关人员的时候得知另一组人准备做一出‘狸猫换太子’的戏，至少在对方察觉前替换下来的人能够稳住他们，只是顾明觉得这样做有很大的危险性，毕竟那些人不可能交代所有的细节，并且保证他们说的是实话。
“闫宁，你是不是会催眠？”顾明想到上次被闫宁‘震慑’的孙伊丽，那种眼神和语言节奏很像催眠。
“会啊。”闫宁眨眨眼，“想让我帮忙？”其实完全不必，关于这些人的生活习惯和拟态模拟都已经交到了另一组手里，他们的一切动作将交由最缜密的逻辑分析软件进行检测，测定合格后才会传交到对面。闫宁亲手做的软件，虽然是复刻了一部分世界设定时的程序，如果这个世界的计算机运算允许，闫宁可以直接将他们做世界设定时的东西都拉来，保证可以搞得跟复制体一样，但现在这样的程度已经足够。
“对。”顾明没有含糊，这几个月的相处让他很明白眼前人的洞察力，如果自己说假话，后果肯定很严重，“他们的决定有些危险，如果能得到更多细节和真话，会顺利很多。”
“这些应该不是你的操心范围吧？”顾明在这里相当于一个文职组长，这种直面硬刚的行动不归他负责。闫宁向后靠了靠，他打算在顾明说出最后的顾虑时再开口。
“这不是职责限制，是出于对同事的关心。”顾明微微摇头，对自己的行为开始解释，“我不会阻止他们，但也不妨碍我想给予我能给予的帮助。”
“你好像是在请我帮忙诶。”闫宁轻笑，“什么时候我的东西也成了你能给予的了？”
顾明嘴角挑起一个完美的弧度，“在公，我是你合同里的领导。在私，我可以在原则范围内给你交换条件，而且这件事可以给你争取更高的自由度。”
对于有实力‘保护’自己的人，一定要给予足够的信任，毕竟不是所有人都喜欢身边有个老妈子。顾明自己就是这个层面的存在，他证明自己的忠诚，对得起自己获得的信任。
闫宁歪头思考一下，摇头道：“还不够。”顾明眉头跳了跳，“从我们的私人关系上，我想求你帮忙可以吗？”屡试不爽的眼神上线，尽管闫宁明里暗里说过好几次不许他再这么看着他，但是，开玩笑怎么可能。
“啊~”闫宁捂住眼笑道：“你给我奏凯。”顾明凑上前去，拉开闫宁的手腕，整个人靠上来，离得很近，顾明甚至觉得自己能感受到闫宁呼吸出来的湿度。
闫宁挑眉，“你这算是美男计？”如果不是知道顾明的情感经历一片空白，闫宁会觉得这样的诱.惑是带有目的性的，但现在很明显，是对方不自觉的，在靠近后就会表现得有所期待，是身体本能告诉他的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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