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才捷仿佛找到了知己,拉着程逢不停地说话:“听闻南相寺的桃花开了,改日程弟若是得空,咱们一起去南相寺赏桃花,然后泛舟湖上,饮酒作诗如何?”

        “我不会作诗。”程逢摇头:“也不信佛。”

        “二哥与施兄去便好,你也知道我不喜欢那地方,还不如去听戏,或者去茶楼听书。”

        程逸立马喝了一声:“程逢!”

        “才捷好心邀请,你怎么能这么说?”

        “那我该如何说?施兄与二哥是朋友,你们去是谈酒论茶,我又不懂诗词歌赋。”眼看着周云意的身影在视野里消失,程逢心情更加不爽了。

        “我还有事,你们自便。”

        程逢说着,朝周云意消失的方向追去,程逸连忙道:“实在抱歉,三弟的性子向来如此,被祖母给惯坏了。”

        “挺好的。”施才捷眼神中有艳羡:“不是人人都能有他的心境,可以活的这般肆意洒脱。”

        有些人想洒脱都洒脱不起来,就像他,从小拼命努力读书,为了功名不敢有丝毫懈怠,因为只有考中,才能解决家里的困境,程逸看起来也很洒脱,但只浮于表面,因为他不敢忤逆父亲与祖母,不像程逢,不想做的事不会做,就算挨打也不会做。

        程逢听着花丛另一边男女主的对话就知道自己来晚了,不敢贸然上前打扰,否则男女主都会知道他别有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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