虔诚，不带一丝杂质。
程逢忍不住瑟缩了一下，连忙放下衣服：“你做什么！”
“我……”裴衡脸上一闪而过的迷茫：“我不知道。”
他也不清楚自己是怎么回事，刚才那一幕好像发生过，脑海里闪现出许多从未见过的画面，一幕幕，一帧帧，如电影般。
他好像看到身穿龙袍的程逢醉倒在他的怀里，模样虽不同，但裴衡能感觉到那就是他和程逢。
程逢看着裴衡怔在原地，伸出手在他面前晃了晃，要不是刚才裴衡的表情太过真挚，程逢会以为他在耍流氓。
“哥。”裴衡抓住程逢的手：“我刚才好像看到了另一个你。”
程逢满脸问号：“什么另一个我？”
“哥，你说的晏谨之就是我，对不对？”裴衡恍惚间好似听到有人喊他谨之，那画面实在诡异，看起来像是鬼片。
程逢的手颤抖了一下，呼吸也跟着静止，他一直觉得裴衡与晏谨之相像，尽管性格不太一样，但有时候说话做事的风格一模一样，他以为是错觉，难道晏谨之与裴衡当真是同一个人？
程逢疯狂的敲系统，系统明显不太高兴：“人有相似也是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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