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逢被吓了一跳，平复了下心绪：“工作结束了？”
“嗯。”裴衡问道：“哥想什么呢，那么入神。”
程逢打开手机，让裴衡看他曾经发过的说说。
裴衡看到那些惨不忍睹的字眼，脸红了一下：“哥怎么翻到这些了。”
死去的回忆突然对他发起攻击，裴衡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那个时候无人听他倾诉，裴衡不信任任何人，也没有朋友，只能发到空间里给自己看，因为加着程逢好友，不敢让程逢看到，他就自己给自己留言。
“什么叫是他，又好像不是他？”
裴衡嘴唇动了动，像是在想如何解释：“我也不太清楚。”
“就是感觉好像是，又好像不是。”
“他是谁？”程逢问道。
裴衡：“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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