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一个不差。
江霄啧了一声,心服口服给他鼓掌,“厉害。”
但事实证明,装逼是有代价的。
付致疯玩了一晚上在沙发上四仰八叉地睡了过去,江霄给他找了个小毯子盖肚子,然后跟付清舟坐在阳台的吧台上看雨。
俩人喝着汽水,端杯子的手都是抖的,宛如得了帕金森。
“靠。”江霄一边抖一边笑,杯子里的汽水险些撒出来。
付清舟本来不想笑,但江霄笑得太有感染力,他将杯子往吧台上一搁,也跟着笑了起来。
“神经病。”江霄笑着抹了把脸,脖子里的小桃核掉了出来,又被红绳挂住,磕在桌子上留下了一声细微的闷响。
他趴在桌子上,将头埋进桌子里,长长的舒了口气。
阳台上顿时安静下来,只剩下雨滴砸在玻璃上的噼啪声,透过雨幕,路灯氤氲不清的光团连成了串,汽车在马路上呼啸而过,汇聚的车流隐没进路的尽头,仿佛是大片汹涌黑暗的海,进去便再也浮不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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