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院里的紧张之气盘旋而起。
谭廷默默叹气。
他说无事,目光转了转,又落在项宜身上。
“今岁天寒,山上更要冷几分,不知你们是否住得惯。”
安螺寺给谭家留的客院,和项寓他们定的客院,相差不小,前者可以烧起地龙,后者却只能用炭盆取暖。
谭廷原本的意思,是将项寓项宁都接到谭家定的客院里来,可今日下晌这般一闹,别说项寓项宁了,连项宜都走了。
他这么问了,项寓哼了一声,要说什么,被项宜眼神压了下去,项宁乖巧些,没有开口,但脸上的戒备之色半点没消减。
最后是项宜开了口。
她神情没有什么变化,嗓音亦是一贯的平静。
“多谢大爷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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