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宜叹气。
“我的账干干净净,他们不能把我怎么样,反倒是那些跳梁小丑在自掘坟墓。”
她看着弟弟少年人脸上的凌厉,又劝他,“这件事已经过去了,但若你再因为此事,与谭家大爷闹僵,岂不是因小失大?”
她说着,眸光微动。
“女子不能科举,项家也没有除你以外的第二个男子了,你要记住你最该做的是什么,就不会因为这点小事生气。”
项寓嘴角抿下了不甘。
长姐自来都是隐忍的性子,她想要的不是旁的,是项家能立起来,能恢复清白的名声。
客房里的气氛沉了下来。
项宁看着长姐和项寓,默默在三人中间点了一支安神香。
安神香味道沉静,白色的烟气慢慢升起,房中气氛又渐渐缓了下来。
就在这时,外面忽然有了敲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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