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荇至今还记着夫人那时,衣着单薄地立在谭家门前的风里,告诉她。
“他们怎么说我无所谓,谭家怎么对我也无所谓。我是长姐,父母没了,不能眼看着自己的弟弟妹妹活不下去。我也是项家的长女,不能让亡父一直背负这样的罪名,总要想办法让项家翻身。”
她就这么嫁进了谭家。
旁人嗤笑,夫君冷淡,她从没说过一句委屈。
......
“夫人就是太好气性了。他们这样说夫人就是不敬宗家,按照族规也该重罚。”乔荇不平。
“你倒是把谭家的族规记得清楚。”
项宜笑看了她一眼,“若说他们不敬宗家,也不对,他们还是敬着老夫人他们的,只是不敬我罢了。”
乔荇瞪眼,“难道夫人不是宗家的人?不是大爷的妻?”
项宜听了顿了一下,笑意浅淡了几分。
自墙角下起了一阵旋风,与半空中的风交汇融合,将项宜的笑吹得似烟雾飘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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