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近三更天,谭廷才从书案前走了回来。
两人同往日没有分别的洗漱宽衣,项宜在他之后也吹熄蜡烛进了帐中。
残月落进些许光亮在床榻前。
项宜不由试想他要再怎样。
是继续不变的规矩,还是将她晾在一旁?
冷风掠过两人之间,月光薄薄地洒在帐子上。
帐内,那越过两人之间缝隙,落在项宜腰间的手,始终没有过来。
冷风依然从两人中间掠过。
项宜突然觉得,被他讨厌,也不失为一件不错的事。
她安心地闭起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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