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中静得落针可闻。
里面睡着的人好像已经睡着了,沉默地平躺着,呼吸绵长了下来。
项宜见他虽然应了赵氏的话,但因着对她毫无兴致并没有照办,反而松了口气。
她拢了拢头发,也躺了下来。
两人之间依旧留着空隙,冷气从锦被边缘贯进来,项宜劳累一整日身子疲乏,不去留意那冷气,双臂抱了自己就要睡着了。
只是下一息,锦被中间的冷气陡然一顿。
项宜身形一僵。
男人发烫的大掌,越过中间的缝隙,落到了她微凉的腰间。
......
风在寒夜劲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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