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对,布鲁斯?”迪克带着笑意说道,“芙拉维娅帮我顶了一天班,我认为她做的不错,我还需要辞职吗?”

        “注意礼仪,迪克。”布鲁斯提醒他。

        “好吧好吧,你知道面对自己的身体很难保持戒心。”迪克松开了手,脚步轻快,“芙拉维娅,你想睡我以前的卧室?还是我边上那间客房?基于我们两个目前的情况,随你喜欢。”

        布鲁斯大概觉得我们两个的言行有伤风化,甩下我们快步走下楼梯。

        正如迪克所说,我很难对自己的身体保持戒心。

        躯壳和灵魂已经足够混乱,再加上毫无危机感的迪克在旁边叽叽喳喳,我根本严肃不起来。如果在一些事上太过较真,不断追求交代,好像自己才是不可理喻的那一方。

        事到如今,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在韦恩家的偏厅里,我见到了传说中的管家侠,阿尔弗雷德·潘尼沃斯。

        我几乎是以敬畏的目光看待他了。

        在我心目中,阿尔弗雷德就是一个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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