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这样曲着腿睡在沙发上,一双白净的脚丫□□裸的从一半都掉到地毯上的被子中露出来,自由散漫的没有一点大家小姐的样子。

        就是这样一个人,还大言不惭的跟自己保证以后都不会让自己受什么苦难了。

        顾瑾言觉得这句话有些幼稚的好笑。

        她早早的就将这辈子所有苦难尝过一遍了,从来都不觉得能有人将自己从深渊中拯救出来,也已经主动选择跟深渊融为一体了。

        缭绕的风骤然停了下来,夜色沉的仿佛要将整个世界吞噬湮灭。

        纵然顾瑾言觉得宋念的话好笑,可她却又不得不承认,她现在正因为这个幼稚又好笑的发言久久未能入眠。

        从来都没有跟她说过这样的话,哪怕是后来她回到了顾家,见到了她的爷爷。

        顾瑾言沉默的看着这个宋念,想起了那具上一世在这个节点应该躺在医院病房的植物人躯体。

        可能连她自己也没有察觉到,那个原本在她的世界里不值一提的背景板,正在一点点占据着她的视线。

        二月的最后一个星期悄然来到,阳光里都夹杂着春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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