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说大喜的日子,本该喜气洋洋,但席间无论谁来敬酒贺词,燕怀瑾一直心不在焉,对待旁人搭话几乎周旋客套,应付了事。
坐在他身后的周思年瞧出端倪,将目光投向nV眷席,果然,镇安侯府的席位独独缺了裴筠庭一人。
蝉声聒噪,致使他后脑隐隐作痛。
经周思年再三提醒,他才发觉酒量极差的自己,今日竟往肚子里灌了足足两坛。
怎么回事?心情如此糟糕。
燕怀瑾恍恍惚惚,神志意识逐渐模糊,耳畔所有声音仿佛都被人蒙上一层布膜,再如何努力,也听不真切。
直至“筠庭”二字出现。
“嗯?你方才说什么?”
“淮临,我是说,筠庭她出事了!”
下意识忆起浑身是血的裴筠庭,他脊背发凉,酒醒即刻了大半:“发生何事!”
“齐王一党余孽上门报复,意图灭门,此刻外头乱成一锅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