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怀泽早已走上自己选择的不归路,虽未知缘由,但开弓没有回头路,他退无可退。

        说难听些,他当前做的桩桩件件,哪条不是在自寻Si路。

        燕昭情大半生都在做无忧无虑的公主,故她无法理解皇兄的突然转变,亦无法知晓他被迫背负的东西,以及那悬在头顶的刀锋。

        “情儿,你皇兄的事情,我不便cHa手,也不会cHa手。”裴筠庭掌心握着玉佩,任其凉意蔓延,正sE道,“那是他亲手开启的路,你我皆无法g预,不到最后成王败寇,谁也救不了他。他明白这个道理,却仍一意孤行,就说明谁都无法劝动他。”

        “某些事,总要撞上南墙才肯回头。”

        与此同时,靖国公府的书房内,两位男子正在对弈,你来我往,激烈交战。

        棋如战局,通军兵疏堵之道。温璟煦落下一颗白子,忽然道:“你离开的这些日子,她成长不少。”

        对方手持黑子,嘴角自始至终挂着微笑,亦未掩饰眉目间的那抹张扬,与其运筹帷幄之姿,闻言颇为自豪。

        “你打算何时坦白?”

        “现在只怕还未到时机,待接近尾声时再议罢。”话语间,落弈下子。

        温璟煦幸灾乐祸道:“也是,反正说与不说,她定会气你。”

        “她安然无恙即可,至于旁的,我慢慢作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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