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爹我爹,多见外啊——是咱爹。”

        又是一阵不客气的巴掌落下来:“燕怀瑾!”

        他见状,立刻讨饶:“知错了知错了,你快收手,我保证不再贫了。”

        由他这么一闹,裴筠庭的心情终于开始转好,至少不再像最初得知消息那般悲痛恍惚。

        二人闲谈几句后,燕怀瑾忽然提起她那书院的事。

        对此裴筠庭并没有表现出半分慌张,甚至一笔带过:“我自有分寸,既不会牵扯到侯府,也不会牵扯到你。”

        “我明白,但我的意思是——本皇子的私房钱全归你了,就当作入GU,往后赚了钱,总少不了我那一份。”

        “......”裴筠庭登时噎住,静默片刻,心想,照她对书院的预设,怕是五年之内都难有盈利,反要倒贴钱。

        抬眸,少年的侧脸在月sE照映下的侧颜如刀削般深邃锋锐,一双瑞凤眼中却饱含情感,温柔得像一潭湖水,仿佛多看片刻便会弥足深陷。

        他以为自己藏得很好,实际落在裴筠庭眼中,所有心思都昭然若揭。

        以某种程度而言,哪怕是燕怀瑾自己,也无法否认裴筠庭确实是这世上最了解他的人。

        她轻声问道:“燕怀瑾,你有事瞒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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