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心而论,他身材很好,宽肩窄腰,没有半分多出来的赘r0U,锁骨下有一颗小痣,若非仔细去瞧,倒真难发觉。

        裴筠庭本想继续扒他的衣服,手腕却突然被握住。

        “怎么了?”她疑惑道。

        只见燕怀瑾偏开头,耳垂上红晕未消,一路蔓延到脸颊上:“有疤,很难看,会吓到你。”

        她啼笑皆非:“莫非你失忆了?此前那么多次我都没介意,何以眼下才开始害怕。”

        他飞速瞥了眼一旁透着光的窗户:“这次不一样......”

        裴筠庭现在哪有闲心去管他那些弯弯绕绕的小心思,只揶揄道:“燕怀瑾,明明我才是姑娘家,谁知你脸皮竟b我还薄。”

        说罢,也不管燕怀瑾作何反应,隔着亵K握住他已然开始发y肿胀的yjIng。

        他喉结艰难地上下滚动一番,黑白分明的双眼变得迷离。

        得益于前几次情Ai积累的经验,她对燕怀瑾身子的敏感点算得上了如指掌。纤纤玉指和yjIng的颜sE形成强烈的明暗对b,gUit0u被她玩弄于鼓掌间,而他紧扣着裴筠庭的腰肢,喘息愈发粗重。

        这是一场蓄意g引,是分毫没有yu拒还迎的奖赏。

        少年丢盔弃甲,俯首称臣,任由她替自己,抚慰世上仿佛再无b他们更为cHa0热的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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