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怀瑾点头,吩咐下人燃起屋子里的炭火,泡上一盏碧螺春,又替她将脱下的狐裘放好,伺候得面面俱到。

        她歪头,轻声问道:“燕怀瑾,你不想知道我和齐王殿下都说了什么吗?”

        也不知是这声“齐王殿下”取悦了他,还是因为旁的缘由,只见他眸中盈满笑意,语气里透出从鼻尖发出的轻蔑,眼睛明亮:“你二人若相谈甚欢,他回去后也不至于闭门不出。再者,人和心皆是我燕怀瑾的了,你是何人,我心里门清。”

        话里话外,尽是对她的信任。

        说没有感动是假的,可感动之余还不忘揶揄道:“三殿下不愧是三殿下,心x之宽广,民nV实在望尘莫及啊。”

        燕怀瑾环抱双臂,笑似非笑:“那是,哪像某些人,当初因着空x来风的谣言,险些要来找我算账。”

        本该到此为止的斗嘴,因着这句话,Si灰复燃。

        “对对对,你最冷静,你最理智。我好像记得某年给温璟煦过生日,不过送了他一件亲手做的礼物,某人就要为此和人家打一架。”

        “裴绾绾,你很得意吗?”他双眼微眯,带有几分警告的意味。

        彼此知根知底,导致两人翻起旧账来都是一把好手,裴筠庭语气酸溜溜的道:“民nV岂敢在殿下面前班门弄斧?殿下大肆选妃,真乃——”

        此话一出,燕怀瑾立刻投降,上前捂住她的嘴:“好了好了,我认错,是我太蠢,说好不再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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