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瑶笙暗自摇头,齐王这些话算得上越界了。

        可他神sE太过悲戚颓废,言语间情真意切,姿态尽显卑微,就连她都说不出旁的话来。

        人生在世,谁没有几个执念呢?

        恩恩怨怨,何时能了?

        人终究会被年少不可得之物困扰一生,况且以如今的情形来看,现在不说,过后便再无机会了。

        临走前,裴瑶笙让裴筠庭先行一步,自己则转身对燕怀泽道:“殿下今日不该说那些话,给彼此徒增困扰,克己守礼,才是最好的结果。”

        随后未管他作何反应,转身离去。

        头顶传来酒楼中老翁噫吁嚱的放声长歌:“放他三千裘马去,不寄俗生,唯贪我三枕h粱梦②——h粱梦呀么哟——”

        身后小厮战战兢兢地询问他是否要回府;街上行人来来往往,交谈声沸沸扬扬;心上人的车马行至远处,蹄声清脆悠扬,她亦未曾回头。

        燕怀泽在这片嘈杂中Sh了眼眶,垂头走上马车。

        “我也不想的,我克制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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