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上与三殿下父子情深,于朝堂,于天下而言,这是再好不过的事。”江公公眯着眼笑道:“老奴估m0着,三殿下的信今日就该到了——不若您再等上两个时辰,老奴即刻去催。”
仁安帝微不可察地轻叹一声,望着偌大的养心殿出神。
想起云氏和太傅辅佐稳固他朝政的那些日子,不觉已过数十年,他早已不是彼时那位坐在皇位上望着台下大臣都会紧张得手心出汗的新帝了,这些年他在治理朝政及各方面的功绩,都足以扛起“明君”的美号。
这么多年,年少时期身边的那些人,Si的Si,散的散。
yu买桂花同载酒,终不似,少年游。
身居高位,看似将天下长握在手心,实乃高处不胜寒。
当初给云守义写信,让自己的儿子代自己送去时,仁安帝难得感到无从下笔,颇有几分近乡情怯。
先问他安好,问他这些年过得如何,又提及帝王之位,他坐得已是厌倦至极,身子大不如从前,年少气盛时一心想要治理天下,却不知这有多难。他知道燕怀瑾在姑苏曾得他关照,询问云守义对自己这个儿子作何评价,又拜托云守义协助看在他的面子上,协助儿子。
近年来外邦鞑靼与胡人小动作不断,朝中大臣与之内外g结,霍乱朝野,得而诛之,他必须将其连根拔起,才能替未来即位的儿子铺好路,免除他的后顾之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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