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座的都是聪明人,他虽未点破,但云守义心知肚明,此事怕与云氏有脱不开的g系。

        他一面感叹这一天到来得实在快,一面又不得不再次审视面前的少年,记忆中满身伤痕、奄奄一息的那个孩子,仿佛已不能与面前运筹帷幄,滴水不漏的少年重合了。

        他们谈话间,裴筠庭心中也有自己的思量。一些人总将迂回当做风雅,将明知故问当做T面,然而在云守义身上,她并未瞧见这些东西,心下不免赞叹世家风骨。

        思忖间,手边一位看上去与她差不多大的云氏姑娘凑上前:“妹妹你好呀,我名唤云妨月,年十六。”

        裴筠庭浅浅一笑,回道:“我叫李珊盈,我哥哥叫李怀瑜。”这是他们早就安排好的名字,那造假的文书上也是这样写的。

        “你们是从燕京来的吗?”

        “是呀,哥哥说要带我四处看看,我便跟着他一起来了。久闻姑苏盛名,月姐姐可知附近有什么好玩的去处吗?”

        “唔......城西的刘家面馆极具特sE,可以趁此机会品尝一番,不过要去得就得早一些,那儿人满为患,本地人吃上一碗都是极为不易的。”她偏头想了一会儿,又道,“云府再往前十里地,便是重元寺,那的签很灵,求的佛珠与红绳也极有用,盈妹妹若有兴趣,改日得了空我带你去。”

        “既如此,就劳烦月姐姐带路了。”

        “这有何劳烦的,我向来喜欢与相貌出众的小娘子一块玩,妹妹是正好撞上了。”

        两个姑娘相谈甚欢,三两句话间便拉近了距离,称呼也愈发亲昵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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