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筠庭看着他变得迅速的神情,活像一朵蔫了的花儿,忍不住道,“我原不知里面装的是什么,待打开后,他人已经走了。”

        燕怀瑾还是一言不发,双手捧着木匣,垂眸沉思。

        见状,裴筠庭蹙眉:“镯子有问题吗?”

        他摇头:“没问题。可这镯子......我分明见过。”

        有关镯子的来历,她心中是有过几分猜测的,而这些猜测眼下在燕怀瑾口中几乎得到了验证。

        燕怀泽的喜欢太过沉重,沉重到她都不忍心再往他心口上cHa刀。

        谁知燕怀瑾忽然来了句:“裴绾绾,你既明知镯子的来历,为何不差人还回去?难道你要答应他吗?”

        x口的情绪晦涩、浓烈、又隐喻。

        万幸,裴筠庭的答案是否定的:“我方才也说了,打开匣子后阿泽哥哥人已经不在了,我暂时不好贸然还回去,只得改日再说。”

        高高举起,又轻轻落下。

        燕怀瑾缓缓松一口气,接着又不依不饶起来:“阿泽哥哥?他不久后都要成亲了,你还这样唤他,如今该叫‘齐王’才是。再说,论起哥哥,裴绾绾,你理应叫我一声怀瑾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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