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玥握着茶盏的手用力到微微酸麻,才忍住想要逃跑的冲动。
陆靳翀也看出他的坐立难安,心里突然哭笑不得,明明在牢里齐玥都敢摸他的脸,怎如今胆子反而小了,倒像只容易受惊的兔子。
最后还是陆靳翀先开口打破沉默,“你来找我,是有话要说?”
前世他刚收到圣旨正心情郁闷,听齐玥找他,见也没见就将人打发了,还真不知道他因何事来的。
齐玥嘴唇张了张却犹豫了,在来这里之前,他已经把要说的话都准备好了。
他想说自己只需一个偏院,自己不会打乱他的立场,更加不会成为他的绊脚石,还想用吊坠换个安稳日子,想告诉他,这场婚姻只是一个名头罢了,让他不必过于介怀。
可是现在,他看陆靳翀满身煞气,放下茶盏出口却是另一番话,“昨天少将军说的我都听进去了,所以您大可放心,我不会碍你的眼,也不会触犯你的禁忌。”
齐玥指的正是昨日,陆靳翀不许他把玄学道书带进陆府的话。
这回轮到陆靳翀张了张嘴,不知该说什么了。
现在想来,齐玥在牢中说的话不假,早在下狱之前他已收到北原十几部落结盟,准备进攻大庆的消息,只是还未上奏新帝就先发难了。
陆家平白蒙冤,北疆将士会如何作想,镇北军没了元帅,如何稳住军心抵御外敌,在他死后大庆会是如何一副光景,可想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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