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不是梦境,是魔障。
她将外层被那男人碰到的风衣慢条斯理地脱下来,脸色铁青地看着瘫倒在地的肥硕男人。
深吸几口气后,她重重叹了一声,“我承认,我是有点小洁癖。”
这么多年过去了,即便知道只是梦境,此情此景,她还是忍不住想剁碎他碰到她风衣的那只手!
她磕碎高脚杯,捻起最锐利的那片玻璃片,先挑了他一只手的筋脉。
她下手很有轻重,不会让他失血过多而死。
依稀记得当初她是用这玻璃片废了这人的手脚,再割了他那恶心人的舌头,走的时候又实在是忍受不了那张脸,便把他的面皮掀了下来。
但是走得实在狼狈,从通气管道出去后便被发现了,刚被恶心得胃里还在翻腾,立马又被十几个杀手围攻。
好不容易突出重围,还被人打了黑枪。
鸠打的。
那个邪组百发百中的神狙手第一次失手,本来瞄准心脏的一枪却从她的肩胛骨穿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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