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贵女拘谨归拘谨,却有不少的眼睛看着刚才出头的人,有讥讽也有嫉恨。

        邪昙摩挲着手中刚雕好的白玉兔子,用灵力托着将它送到方才回话的女子面前,“收了礼物就不许怕我了。”

        那兔子就拇指大小,却被雕得惟妙惟肖,连眼睛的神韵都雕出来了。

        女子接过兔子羞红了脸,低头小声道,“迎夏谢过国师。”

        邪昙看了眼心思各异的贵女们,在桌上摆出了各式各样的小件玉饰,“原本是都有的,但是你们再这副小古板做派,就没礼物了。”

        她顿了顿又假意琢磨了一下道,“迎夏……我记得,你还有个姐姐?”

        阮迎夏顿了一下,而后面色迅速变化,待她酝酿好情绪正欲开口,斜刺里传来个娇俏的声音,“如春姐姐身子抱恙,便不来听训了。”

        段锦月进了花厅便绕过长桌直直往高台的矮几走去,跪坐在邪昙对面,眯着眼小声道,“国师,你再这样什么时候能哄好玄导师啊,都出走几天了你还不急?”

        邪昙,“……”

        千惑紧随其后,“对啊,叶公子,先别管别的女人了,你这样谁受得了!”

        邪昙让妙棋端来两碗凉糕,用灵力冰镇了一下才推给她们,又拿起玉石和刻刀,缓缓道,“他出不出走,受不受得了与我何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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