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西漠人,我也是云兴山脉出去的,阮兄也是知道的,只是我前几年想出去逛逛,便去了西漠。”楚漓重新将阵火燃起,被灼烧的死灵蜂拥而出,他又道,“而且,我以后也不会留在西漠了。”

        阮文庆似有所悟,“刚才那些是西漠的人?”

        “是天喑门的。”楚漓不愿多说,将话题转到邪昙头上,“这位就是传闻中云鹤道人的高徒?”

        邪昙,“不敢当。”

        楚漓似笑非笑,只发出一个音节,“呵……”

        他没再说什么,专心将枯骨里的死灵全部驱散了,才道:“西漠不想回去了,云兴山脉又太过无趣,不知道东漠,容不容得下我这不速之客?”

        阮文庆听出来他的意思,“你当真要来东漠?”

        楚漓,“天喑门都快打过来了,多个人多份力不好么?我最看不惯那群人。”

        他说话太过直白,一般人接不上话,阮家其他修士都被他那句“天喑门快打过来了”惊住了,天喑门虽说对东漠虎视眈眈,可毕竟这么多年也没敢动手。

        阮文庆皱眉道:“他们真敢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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