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人没沈正身上那股猥琐劲,也还算懂事,邪昙便也不为难他们,让明墨去收拾房子,妙棋留下进行无奖问答。

        “天喑门的人?你们在此地做什么?”

        妙棋将沈正凭着云鹤道人的信物当上阮家上宾,还有承诺炼制五品灵剑的事一一说出。

        邪昙靠在石桌上居高临下看着他,她捻着根冰针在指尖纠缠,又恢复了矜傲神色。

        她许久没有反应,妙棋猛吸几口气壮了壮胆,刚要抬头,突然一根冰针冲他眉间刺来。

        他此时明白了沈正临死前的绝望,致命的危机就在眼前,自己却动弹不得。

        冰针几乎是贴着他额头停下,妙棋的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邪昙,“说完了?”

        妙棋吓得结结巴巴,“说……说……”

        “就一次机会。”邪昙伸手拿开他额前的冰针,“说完了吗?”

        此时妙棋衣衫已被冷汗浸湿,他确实有所保留,只是此时再保留下去,大概也没命再说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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