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姆利叹了一口气。

        他的内心其实也不觉着自己妻子有活过来的可能性,但是他不愿意放弃。

        “好吧,我先看看再说。”

        希凡走到床边,伸手撕开一小截绷带,底下的肌肤已然是泛紫黑色,完全看不出来这是个活人的手臂。

        “这样子很像那知名的巴卡炽。”

        他最近也是看了不少药剂学方面的书,了解了许多药剂,这种著名的毒药还是知晓的。

        “是的,不少大师,包括马蒂拉大人都这么说,只是一般巴尔炽的解药没有任何用。”

        “那就只有两种可能,要么不是巴尔炽,要么就是他当时加了别的东西。”

        “其他大师也是这么说的,而问题在于我们如何能知道当初那人用的什么。”

        “那我也是无能为力了。”

        希凡用手轻轻碰了下皮肤,迅速开始进行了分解,脸上却是露出无奈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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