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易独尊双目睁大，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双目通红，浑身都在发抖。
他是在鼎仙门内成长起来的，即便希望更上一层加入月照大族，也并非对这里没有感情。
这么多的师弟师妹，如此大的一个仙门……就这么被摧毁了。
灭门！
易独尊怎么也想不到，有朝一日，这样的事情会发生在他的身上！
“是谁……是谁……”易独尊颤声道。
“反正不是我。”旁边的方羽说道，“我就在你旁边，没有作案时间，其实也没有作案动机。”
易独尊看向方羽。
他知道，方羽的确不会是灭门的凶手。
而且，即便方羽真的要灭了鼎仙门，也不需要在他面前否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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