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万古睁大眼睛，看着方羽，颤声道：“你在元始古城里得到了什么！？我明明已经……”
“你不会以为把那个空间毁掉，就能阻止我获得元始留下的传承吧？”方羽眉头一挑，冷笑道，“那你也太小瞧元始至尊和我了。”
纪万古死死盯着方羽额头上的大道之印，心境已经濒临崩溃。
败！失败！完败！
今日的他，面对方羽……接连遭遇惨败。
他对于自身实力，智慧的自信，他的所有尊严，都被方羽碾碎！
如今的他，已经失去了任何手段。
他崩溃了！
“给我死！给我死！”纪万古双目通红，嘶吼出声。
他双掌对着前面的方羽，轰出法能！
“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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