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NN饶命!”阿吉作委屈的模样,努了努嘴道,“小的这不是想给姑NN您敬份孝心嘛,您看您好不容易得一郎君,眼看铁树的花就要开了,小的这不来给您浇浇水、施施肥嘛!”

        “开花开你个头啊!”我头疼得厉害,“姑NN我没心情整这些有的没的!你,把嘴给我封Si了啊,今天的事要是让你大姑爷爷、大姑NN知道,姑NN我第一个让你以後说不出话来!”

        “我的好姑NN!瞧您说的,小的一定、一定把嘴给闭严实了,您就踏踏实实地办事儿吧!”阿吉揣着笑脸,悄悄m0去我偷递过去的银两,嘴上信誓旦旦地保证。

        好不容易打发掉阿吉,我喘口气後,才有机会招呼江离辰,说不上几句,菜都陆续上桌了。

        “我们洵陵以辣出名,可以说是无辣不欢。瞧我这记X……点的多是辣菜,也不知道公子吃不吃得惯?”

        我端起酒杯赔罪道,“我先自罚一杯。”

        说罢,仰颈g了一杯招桃花。

        “无妨,早闻洵陵以辣着称,正有意品嚐一番,姑娘此行正和在下之意,无需介怀。”

        他执起酒杯,“这杯酒,在下敬姑娘,得姑娘盛情款待,不胜荣幸。”

        酒杯轻倚唇畔,微微仰颈、喉结轻滚,闭目抬眸之间摄人心魄的迷醉,让本就是烈酒的招桃花更加滚烫、有如沸油,燻燃着我的眼眶、灼烧着我的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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