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雾如云絮,缕缕,似想遮掩细微的瑕疵,轻拂过指尖的微凉,仿若无声的叹息,轻轻地来了,又轻轻地走了,徒留一地的凋零。
薄雾间,隐约,有幢塔楼,安静地矗立,若一位遗世的隐者,如他隔着烟消与我对望。
“凤朝夕。”他喊我的名字,千年的寒冰,不带一丝温度。
“好久不见,”我抬手拭去嘴角的血渍,扯开笑容,“江公子。”
他按着剑柄,朦胧的尘烟里,分不清喜怒伤悲。
“你怎麽在这里?”他用那缥缈若烟云的嗓音轻问。
“我怎麽在这里?这话应该是我问你吧?”我用手按着x口,把不适强咽下去,“江公子,你怎麽在这里?”
“集虹门是你下的手?”他没回答我。
“我……”我侧头吐了口鲜血,昂首一笑,“与你无关。”
我微闭了下眼,“告辞!”
我展开轻功、跃入云雾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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