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说什么?小裳?你再说一遍,你,你叫我什么?”崇煊哽咽起来,一脸激动地看着小裳。“我袁素裳是高崇煊永远的妻子,你永远都是我最尊敬最Ai的煊哥!”小裳深深地x1了口气,一脸深情地望着崇煊,目光灼灼,语气是那么坚定那么温暖。

        崇煊呆呆地看着她,这一声“煊哥”,他曾期盼了好久,这一天终于等来了。他抑制不住狂喜的心情,紧紧地搂住了小裳,任凭那风吹雨打,这一刻,他们经历了人生中最伟大的一次真情感动……

        瓢泼的大雨也开始停歇,慢慢地落小落细,只有那不时地余电从天幕之中直扯而下,为这沉沉的黑夜照亮了一方光明。夫妻二人相拥地坐在了这一片灌木丛中,此时此刻,他们之间再已没有了嫌隙,经历了生Si相许,经历了悬崖重生,经历了狼群的考验,两颗原本不曾结合的心在一步一步地拉近了距离。

        休息了一晚,半夜的时候天上起了星星,二人躺在这灌木丛中,直到中午的时候才醒过来。广州的雨来得急,去得也快,此时此刻,太yAn已经老高地照在他们上方,四周的一切都已经恢复了,灌木丛中还有一丝丝暖意。小裳看着崇煊x口的抓痕,心疼不已,醒了之后便去周边采摘了草药,为崇煊清理伤口。崇煊恢复了T力之后,去找了些g柴禾,生了火,将那两头狼宰杀了烤来吃,补充了T力,又将各自身上的衣服都烘g了才开始赶路。

        崇煊的戎装虽然被狼撕破了几处地方,但是还是可以穿在身上,二人一路挨下了山头,到达了山脚,此处却是广州的良才县了。这里的管事是高家的人派出来的,见得高崇煊和小裳的突然到来,很是讶异,崇煊向他解释了之后,那管事的赶紧将二人迎进了一间g净整洁的屋子,又去县里请了大夫过来,为他二人看病,命人烧了水来给二人洗澡,服侍他们安歇。

        “你,你忍着点痛?你……”小裳洗澡完毕后,开始为崇煊清洗身子,一边拿了药物来给他敷衍伤口,看着他一身的伤痕,还有那左肩上触目惊心的rOUDOonG,她的心里就一阵难受。

        “还,还是我来吧!小裳,你,你去休息吧,我自己行的!我,我这个样子,实在是挺吓人的!你,你不方便!”崇煊看着小裳略略尴尬的模样,心中有些不忍,他们虽然是夫妻,可是自己却从来没有在她面前这么赤身lu0T过,自己心中也有一丝难言的尴尬。

        “不要。我要给你涂伤口,这些伤口我会永远都记得的,全都是因为我,都是因为我而留下的。你是我的丈夫,没有什么方便不方便的!”小裳摇了摇头,缓了缓气,一边绕到了崇煊的背后,拿起药瓶,撒了些药粉在他的左肩上。崇煊只觉得全身好像有虫子在啃噬一样,轻轻地SHeNY1N了一声。

        “煊哥,你怎么样?你……”小裳一脸紧张地看着崇煊,止住了撒药粉。“没,我没事,你继续涂吧!我,我忍得住的,这一点点痛不算什么!”崇煊咬了咬牙,勉强地笑了笑。

        小裳看着崇煊,泪水又是止不住地流了一脸,她也是个懂医理之人,怎么不会知道剜r0U的痛苦,那种活生生的疼痛不是每一个人都能够承受住的,而自己还亲口吃了他肩膀上的一块r0U。想到这里,心里不觉又是一酸,强忍着心中的痛苦,细细地在崇煊的身上涂抹伤口起来。每涂一处,她的心就跟着痛一下,那些鲜明的伤痕,都是Ai着自己的证明啊!劫后余生的感觉,原来是这般的珍贵。如果不是这一次坠崖,她永远也读不懂崇煊对自己的那一番深情吧!这一生,他们已经注定要绑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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