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第二天的下午,小裳的高烧才退了下去,崇煊去了一趟深水潭里,想看看里面有没有鱼可以打上来充饥,可是在水下m0索了好久,都没有抓到。也对,这悬崖俏皮的深潭之中,哪里会来的鱼呢!

        野果小裳是绝对不能吃的,而这山谷里寻遍了,一只野生的动物都没有找到。他们逃过了坠崖这一劫,却要就此饿Si山谷之中吗?自己的身子扎实,靠着那些苦涩的野果可以支撑半来月的,可是小裳就不同了,她的身T太弱,身上又有伤,必须找到一些荤食来给她补充T力。

        晚上的时候,小裳终于第一次睁开了眼。看着昏暗的岩洞,听着那b0b0的烧柴声,她缓缓地侧眼看去,高崇煊正蹲在石壁的一旁,垒起了一个小灶,上面放着一个有些发黑的瓷碗,隐约间她闻到了一丝r0U香和蘑菇的味道,不觉腹中一阵饥饿起来。她摇了摇头,慢慢地回忆起那一天发生的事情来,她只知道那一刻自己的身T好像要被撕碎了一样,然后轻飘飘地往下掉,仿佛要跌入一个无底的深渊里,然后有一双温暖有力的大手紧紧地抱住了她,接着她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小裳摇了摇头,挣扎着坐起身子来,可是身上一点力气也没有,反倒是从那青石砖板上摔了下来。

        “小裳!”崇煊听到了这边的动静,看着趴在地上翻滚着的小裳,连地奔了过来,一把将小裳抱了起来,扶着她躺倒了青石板上,脉脉地看着小裳,深深地x1了口气,双手温暖地将她拥进了怀里。这一刻,只有那贴身的相拥才是最真实的。

        小裳的心头掠过一丝淡淡的惆怅和尴尬,他这样无暖地抱着自己,那种不曾感受过的关怀,那种被捧着宠着的感觉原来是这般的温暖。崇煊为了自己不惜自断右臂的情景又一次在脑海中浮现,小裳的心头一冷,紧张不安地看着崇煊,便去m0他的右手臂,依然是那么强健有力。

        “我们,我们这是在哪里?”小裳眉头微微一蹙,轻轻地问道。“我们从悬崖上掉下来,跌进了那深潭里,深潭里的水把我们冲到了沙岸边,这里是一个岩洞!”崇煊吁了口气,幽幽地回答着,目光温情地看着小裳。

        “我们,我们没Si吗?”小裳眨了眨眼,一边四处看了看。“嗯,我们没有Si,老天保佑,我们还活着!”崇煊点了点头,欣喜地看着她。小裳的脸上掠过一丝欢悦,一边又重重地咳嗽起来,身子在崇煊的怀里摇摇晃晃:“我,我感觉x口有点痛,我……”

        “你中了她一掌,掉下悬崖后又喝了些水,你的高烧刚刚退下,你,你告诉我,你,你还有哪里不舒服?”崇煊一边捉住了小裳的肩膀,眼神里是掩饰不住的担忧。小裳无力地吁了口气,摇了摇头:“我,我只是觉得有些头晕晕的,肚子好饿!我……”

        “好了,你别说话了,我找到了一些野生的蘑菇,抓到了一只麻雀,马上就可以吃了!”崇煊拍了拍她的肩膀,宽慰地笑了笑,一边扶着她靠在岩壁的一角,转身去了洞口,身子有一丝微微的轻颤,似乎很是吃力的样子。

        小裳看着他忙碌奔波的身影,心里涌起一丝温暖和感动,这样的他,却是自己嫁给他以来从来不曾瞧见过的,那个钢铁一般的男人也会有这么温情的一面。想起他的忍辱负重,想起他遭受了那么多人的责难和误解,甚至是自己,对他也有一些小小的误会。他不过是想保护广州城罢了,在他的肩膀上压着那么重的压力,他不敢对自己吐露真言,还要在顾清婉面前演戏,随时都要担心着会不会被发现的可能。侠之大者,为国为民,他所做的一切也不过是想为了广州城的一方安宁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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