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惨的是奴隶,g着最累最苦的活,还要承担最大的风险,感染度达到十,就会被管理者们视作垃圾,要被清扫进垃圾箱。

        这批奴隶的感染度大多是在这个范围,只是极少数,就像罗子那样的,或是不听话或者冒犯某位管理者,才会被送来这里。

        不到两天的功夫,地面,墙壁,甚至是天花板,都铺尘了一层细密的白sE绒衣。

        罗子听雇员们谈起过,垃圾箱里收容着一种古老的真菌,这些白sE荤菌散发着这世界上最恐怖的恶臭,连的尸T也难以匹敌。

        它们成熟后吐露出的变异孢子是所有血r0U生物的噩梦,这种顽固的寄生物,能在宿主的血r0U里x1收生长所需的营养物质,宿主轻则骨瘦如柴,重则活活x1g,沦为真菌部落的温床。

        它们从不挑剔,任何抛给它们的有机物,都会被一丝不苟地JiNg准分解成养料和水,不用一个月,所有人的痕迹就会消失殆尽。即便是高度感染者,也能处理得不留痕迹。

        消化效果如此拔擢的生物,其实也脆弱得很,一小根低级营养bAng的信用点就能买到一瓶高效杀Si孢子的药剂,可谓物美价廉。

        因此,这种低成本处理感染者的传统沿用至今。

        雨季来了,垃圾箱也满了。谁也不知道这里曾经埋葬过多少人,微弱的磷光从脏乱的角落隐隐错错透了出来。

        罗子瘫躺在墙边,周围一片漆黑,双眼半睁不睁,一副濒Si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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